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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面深化改革开局之年即将结束,具有顶级设计性的综合改革实施方案相继出台,具有象征性、重要性、先导作用的重要改革措施相继出台,改革总体布局全面展开,在关键行业和关键环节向纵深推进 明年的改革动向成为各界最关注的话题。 经过记者的周程从北京出发

今年是全面深化改革的元年,年底之际,总结存在的问题,探索问题产生的原因和处理方法,正是时候。 明年的积分改革行业在哪里? 另外,那些紧迫的任务必须尽快完成吗? 这也是各方关注的重点。

对此,《每日经济信息》记者(以下简称nbd )抱着上述问题采访了中欧陆家嘴国际金融研究院副院长、中欧国际工商学院示范研究中心副主任刘胜军。

行业改革取得进展

nbd :十八届三中全会召开以来已经过了一年。 回顾这期间的改革,你认为具有重要作用或影响较大的是什么?

刘胜军:财税行业修改了《预算法》。 《预算法》修订四度审议在理念上向透明性、说明责任、预算法定迈进了一步。

在金融行业备受各方关注的利率市场化方面,目前正在制定存款保险制度条例(征求意见稿),这是利率市场化的重要一步。 同时,国家批准了5家民营银行。 这将给银行领域带来一点变化,对利率市场化、金融创新、金融效率提高产生积极影响。

另外,截至目前,国务院已推行了600多项简政放权,其中最引人注目、成效最大的是企业注册资本注册制度从实缴制向认缴制的改革。 地方政府债务问题目前也正在规范化。

nbd :在你看来,改革有什么问题?

刘胜军:首先,很多行业的改革方向都有设计,但具体方案落后。 例如金融、财税、国有企业、土地等重要行业改革进展比较缓慢。

此外,在简政放权方面,全国人大也提出了两个问题。 第一,放权多,但含金量不高。 第二,很多权力没有被取消,而是像从国家发改委下放到省发改委一样被下放。

nbd :在你看来,这些问题应该怎么处理?

刘胜军:首先,有必要加快相关方案的制定和公布进度。 另外,也可以对改革战略进行一些调整,如对“没有改革就担任重要职位的领导干部”追究责任等。

第二,必须加紧对一点重要行业的改革突破,藉此产生巨大的示范效应。 例如,可以考虑大力推进ipo注册制改革,稍微取消改革委员会的“含金量高”的审查权等。

有能力进行更大规模的减税

nbd :除了上述重要行业之外,你认为还有哪些行业有望明年大力推进改革?

刘胜军:其实很多行业都是要点,应该是要点。 例如国有企业改革,值得观察的是,中央经济实务会议在明确明年经济实务的首要任务时,明确表示“推进国有企业改革要走问题”。

这与目前的混合全制建设相比,提出了非常好的目标。 也就是说,年的国有企业改革方案必须非常确定,只有围绕具体处理哪些问题,才能使混合所有制改革步入正轨。

另外,应该加大减税力度,这不仅是刺激,也是改革。

目前许多地方的市场主体特别是中小企业生存和快速发展困难,税收过重是重要的原因之一。 所以,我认为年有能够推进大规模减税的基础。

NBD:18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通过的《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政策决定》表明,改革要在年前取得决定性成果,如何才能取得改革成功?

刘胜军:请注意改革是否成功。 最直观的表现之一是政府参与公司微观行为应该完全摆脱历史舞台。

另外,在公司经营中,大量的预审应该退出历史舞台,实行备案制。 例如,一家公司去海外收购时,不需要政府批准,提交备案就可以了。 在这方面上海自贸区也进行了一些实验,如果许多经济区能够充分进行从预审到事后备案的过渡,我们的经济整体活力将大大提高。

综上所述,我认为还是应该回到李克强总理所说的话上。 法律可以不被禁止。 如果这个理念得到真正的落实,政府的权利就会得到比较有效的限制和规范。

打破垄断是一项紧迫的任务

nbd :下一次改革中急需处理的问题是什么?

刘胜军:必须打破垄断。 垄断带来的结果包括抑制创新和提高客户的价格等。

垄断公司获得的利润本质上很大一部分来自客户剩余,从而也应该从全体国民收入分配的结构上打破垄断,这是一项非常紧迫的任务。

例如,可以看到民营银行的成立,但电信行业为什么不能开放呢? 光靠混合制和公私合营是不够的,必须让民营企业与移动、中国电信、中国联通公平竞争。

nbd :未来应该在促进改革、结构调整和稳定增长之间如何权衡?

刘胜军:首先,督促改革和调整结构之间没有任何问题和冲突,只要改革充分,结构自然就会调整。 结构调整的关键不是通过发改委规划哪个产业多、哪个产业少,而是其核心是体制完善、改革完善、市场自然调整。

稳定增长在短期内也是必要的,如果经济不比较稳定,改革就不太可能有好的环境。 如果经济有很大的风险,改革也有可能倒退。 从这个角度来说,适度的稳定增长是必要的,但稳定增长的目的是为改革争取时间,这也必须从理念上来确定。

另外,稳定增长目前在做法上也存在一定的问题。 过去的稳定增长一直依赖货币投入和财政投入,这两种做法没有取得实质性的效果。 同时,利率下降、准下降的效果在某种程度上也很有限。

在我看来,要真正处理稳定增长的问题,首先需要有大规模减税的勇气,必须有力量。 另外,要尽快消除金融系统的拥堵、闭塞,开放审批。 那时市场将散发活力,许多经济不稳定因素也自然减少,这是正确的方向。

标题:“刘胜军:明年有基础有能力推动大规模减税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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